在信息技术时代的背景下，数字化和数字化转型已成为全球主导性趋势之一。2024年7月18日，中国共产党第二十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决定》明确提出要深化教育综合改革，推进教育数字化，赋能学习型社会建设，加强终身教育保障。自学考试作为高等教育组成部分，在发展过程中也面临着学习支持服务薄弱等问题，其数字化转型不仅是实现战略目标的关键举措，更是有效解决这些问题的关键途径。与此同时，新一代学习者行为也发生了变化，擅长利用数字工具进行信息获取与交流。胡向东教授曾指出全面提升教育考试治理能力的三个着力点之一便是加快教育考试信息化和智能化建设，助力学习方式变革与创新。在当前技术进步与用户行为模式变迁的背景下，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数字化转型成为必然趋势，体现了教育适应新时代需求的必要性和紧缺性。

数智化赋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内涵特征

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自1981年设立以来，作为我国高等教育体系的重要补充，满足了广大社会成员提升学历和专业技能的需求。自考培训市场规模整体上呈现出日渐上升的趋势，而在线自考培训市场年复合增长率在2017年就高达54.3%。截至2023年，全国累计报名人数已超过1.2亿人次，每年约有300万人次参加考试。自学考试的市场需求从考生群体特征和地域差异来看，一方面自学考试的目标用户范围广泛，包括但不限于其参与者包括不同年龄段与行业领域的在职人员、职业技能提升者和学历提升需求者；且学历层次多样化，高中毕业生和专科以上学历人群占比大。另一方面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需求呈现出区域性特征。研究发现，我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学历需求整体上呈现东高、西低、中部突起的分布格局。经济发达的东部沿海地区高等教育资源丰富，因此自考注册人数呈现平稳状态或略有轻微下调的趋势；相比之下，中西部地区由于正规高等教育机会有限以及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因此自学考试作为一个重要教育渠道，其考生数量保持上升趋势。

与网络教育、成人高考、开放大学等多种继续教育形式迅速发展及其展现出的广阔前景相比，自学考试在继续教育市场中所占份额受到了一定冲击。艾瑞咨询的调查报告显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培训市场的集中度较低，头部企业在整个市场的年流水占比仅为5%左右。随着在线学习资源的普及，部分自学考生基于对时间因素和上课成本的考虑，将倾向于选择更灵活高效的学习方式。此趋势反映了教育市场的多元化竞争态势，对自学考试的相关教学机构直接构成了显著的压力。与此同时，国家重视并积极推进教育数字化和终身教育保障的战略规划，大力推动信息化建设，鼓励并支持自学考试机构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旨在提升教学质量和管理效率、优化教育资源配置以及提高整体教育系统的运营效率。值得一提的是，政府支持自学考试作为终身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为其革新与发展提供了坚实有力的政策支持。总之，在国家政策的积极引导下，自学考试有望通过不断的自我革新来应对市场竞争，实现长期的可持续发展。

信息技术的融入为自学考试的进一步发展开辟了新的进步契机，同时也伴随着相应的挑战。教学内容与方式滞后是自学考试体系当前面临最严峻的问题，阻碍教育质量的提升。传统教育模式的教学内容和考核方式无法满足现代学习者对个性化、灵活性及实践性的需求。由于相对标准化的考试体系内在固定性和统一标准，在响应学生特点和需求时，现行教育评估体系在适应学生个体差异方面存在灵活性不足的问题，难以有效适应学生间的个体多样性。但问题与机遇并存。数智化赋能自学考试显著增强了教育的可及性与公平性。一方面，它有效突破了地域限制，扩展教育覆盖面，涵盖了偏远和流动性高的地区；另一方面，引入智能化管理系统优化考试管理流程大幅度提升整体运营效率和服务质量。此外，将自学考试与职业资格认证等领域进行深度整合，建立跨学科、跨领域的协作机制，不仅能增强教育的实用性和针对性，还有终身学习体系的构建提供了坚实的技术支撑和保障。

所谓赋能，指个体或组织对客观环境与条件拥有更强的控制能力来取代无力感的过程。数字赋能通常指的是通过数字技术的应用，增强个体或组织在特定环境中的控制能力和决策能力，以应对复杂多变的外部环境。从学习者的角度来看，数智化赋能下的自学考试在教学内容、学习过程、考试评估等方面的关键指向特征概括如下：

教学内容的数字化转型。教学内容的数字化转型是指以数字技术为基础的教学资源的重构，旨在提高教育质量、效率及可访问性。为确保教学资源的广泛可及性以及教学内容的时效性和前沿性，教学内容数字化对教学资源转换、多媒体教学资源的开发与更新、建设在线课程等方面提出了明确要求。高质量在线教育资源的开发，涵盖但不限于教学视频、交互式电子教材、模拟实验平台等，从而突破地理位置对学习活动的限制。整合多媒体资源，从静态的文字教材过渡到集成了视听及动态视觉内容的综合性教学材料。多模态的学习内容以多样化的呈现方式以适应不同学习者的学习偏好，进一步增强知识的理解与记忆效果。

学习过程的智能化支持。学习过程的智能化支持主要是指依靠科技手段和智能系统来提升自学考试备考的学习效果和效率。一般而言，典型的学习过程可以划分为三个核心阶段：准备阶段、实施阶段和评估与反馈阶段。首先在准备阶段，我们能够通过应用人工智能和大数据技术进行智能需求分析，并在深度解析考生的学习行为和相关数据后积极调整教学策略，旨在方便学生掌握学情并依据个人进度、兴趣偏好及知识掌握程度动态调整个性化定制学习资源和计划。其次，在实施阶段。凭借在课程中融合游戏化学习元素这一举措提升学习的吸引力和参与度。同时采用实时监控机制，持续评估学生的学习状态，自动记录学习数据并生成详细的学习报告。最后，在评估与反馈阶段。教学机构通过在线测评系统对在校师生实施规律性或非规律性的评估活动，应用预测性分析模型并基于评估数据为自学考生提供个性化的反馈与针对性改进建议。

考试评估的在线化和智能化。考试评估的在线化和智能化均涉及应用前沿的数字化和智能技术，对从考试策划到最终反馈的全流程进行了系统性的优化，有利于提升考试过程的透明度、效率和评估结果的可靠性。众所周知，一个兼具高度安全性和稳定性的在线考试系统需要在严格遵循隐私保护标准的基础上，集成先进的面部识别技术和实时行为监测系统，以高精度验证考生身份并实时动态监测任何可能的异常行为，从而杜绝作弊现象的出现，最大限度维护考试的公正性和可信度。与此同时，大规模推广智能化考试管理以及推行无纸化考试实现全面计算机化考试，最大限度地减少了人为干预，大幅度提高了组织与执行的效率。此外，智能评估系统的引入不仅实现了客观题的自动化批改，还能够即时生成详尽的反馈报告，帮助学生实时了解学习进展和个人表现。教育机构甚至还可以通过对考试数据的深度剖析，揭示其内在规律和发展趋势，为教育决策提供坚实的科学依据，从而改进教学策略并提升教育质量。

自学考试数智化赋能除了考量其内在发展机制，还应置于整个教育整体改革的宏观背景下，重视政策导向及社会需求等外部因素对其拓展性特质的影响。《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暂行条例》规定应以教育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为根本方向，讲求社会效益，保证人才质量。面向建设学习型社会的总体任务要求，在国家“教育、人才、科技”三位一体战略布局中，在教育链、产业链、创新链、人才链的加速有机融合的背景下，从自学考试的普适性出发，自学考试的政策、市场需求、以学习者为中心等方面的发展标志特征概括如下：

政策导向性。教育数字化战略部署是中国政府为推动教育现代化和高质量发展而制定的一系列系统性行动和政策，其核心目标是通过数字技术的应用、优化资源配置、促进教育公平、并实现终身学习的数智化赋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需要紧跟国家推进教育数字化的战略部署，确保改革方向与国家教育现代化目标一致，符合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因此，高等教育自学考试需充分考虑基础设施建设，实现无线网络全覆盖；构建开放共享的教育资源平台，丰富数字资源供给；强化数据治理能力，推进数据治理与智能升级，推动中国教育从“有学上”向“上好学”的根本性转变。

市场驱动性。自学考试数智化赋能的市场驱动性主要表现在市场需求的变化和技术进步对教育方式的影响。这两个因素推动了自学考试从传统模式转向智能化。首先，当前高科技产业领域中专业技能人才的匮乏成为制约发展的重要瓶颈，催生了劳动技能升级的需求，因此自学考试作为重要的成人教育形式，紧跟行业趋势并及时开设相关课程或专业或灵活调整课程设置，调整教育内容以与当前及未来就业市场的需求相匹配。其次，鉴于现代职业对兼具广泛知识与综合能力日益增长的需求，旨在培养兼具跨学科知识与处理复杂问题能力的复合型人才。通过设计跨学科课程，设置具有跨学科背景的新专业，从而更好地契合社会经济发展的新趋势。最后，迅猛发展的互联网技术为在线教育夯实了坚实的技术基础，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自学考试的可访问性与灵活性。对日程紧凑的在职学习者来说，在线课程允许学生根据个人进度自主安排学习的权利，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访问学习资料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技术创新性。为了给学生的个性化学习、实时反馈以及教育资源的开放与共享提供坚实的技术支撑，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数字化赋能的技术创新性则是通过开展广泛的技术应用与革新实现自我提升。具体而言，一方面，持续性的技术革新为优质教育资源打破了地域和学校界限的限制，实现了教育资源跨区域共享，惠及了更广泛的受教育群体，营造了卓越的技术环境。在智能算法与数据分析的帮助下，教育系统能依据学生的学习情况，系统动态地调整学习策略并提供个性化的学习路径与支持，真正实现精准的因材施教，确保每位学生都可以获得最适合的学习体验和发展机会。另一方面，技术革新实现了流程自动化管理，强化了跨部门协作，并依靠大数据分析优化了教育资源配置。同时，其还提供了个性化支持和服务，并采用数据加密技术来保障安全与隐私保护。此外，数据驱动的决策支持系统也更方便管理者精准地洞察教育机构的运营状况，从而制定出更科学可靠且贴近现实需求的政策和发展规划。

以人为本性。“以人为本”着重强调在教学决策、设计和服务过程中将人的需求、利益和与发展前景纳入首要考虑因素，确保了政策和措施是有效促进个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将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与数智化赋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进程融合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个性化学习路径、交互性学习体验及促进终身学习文化的形成。首先，广泛而多样化的学习资源供给与多平台的支持是自学考试尊重学生独特性、满足学生的个性化需求的关键，也是允许学生根据自身偏好、时间安排及进度自主规划学习路径的前提。其次，集成论坛、在线社区等数字化平台，促进师生之间和生生之间的实时互动性与共同协作。这种即时反馈机制在答疑解惑和激发师生思考上发挥了重大作用，促进了师生间的有效沟通与合作学习。最后，数字化平台通过持续性高效的资源更新与迭代及相关职业发展课程认证，不仅支持了终身学习的发展，还帮助学习者适应变化的职业环境，促进其职业成长。

协同创新性。数智化赋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协同创新性的核心在于构建一个协同共赢的教育生态系统，实现教学资源的高效共享与优势互补，因此需激励教育部门、考试管理机构、科技企业以及社会各界力量的共同参与和深度合作并形成完善的多方协同合作模式。教育部通过强化政策引导作用以及充足的资金提供和强大的技术支持，进一步加速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体系现代化进程。与此同时，在教育强国的背景下，建立健全质量保障机制，确保教育质量和学生学习体验的持续性提升。考试管理机构在应用智能题库及其他智能辅助工具后，有能力为学生提供定制化学习支持，有效提升了学生的知识掌握水平和学习效率。科技企业的关注焦点在技术创新与应用上，致力于研发先进教育技术解决方案。其通过与高校和考试机构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不仅促进了教育资源的有效共享，还严格保障了平台的安全性和数据隐私，从而增强用户的信任度。社会各界力量依靠资金与资源支持、建设实训基地等实践措施，促进了教育资源的均衡分配，还助力构建了一个开放且高效的教育生态系统。

数智化赋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困境

制度创新滞后是当前自学考试领域面临的一个困境。尽管国家层面已提出了推进教育数字化的战略目标，但在具体实施过程中，相关实施细则和操作指南尚不健全，造成了在数智化赋能过程中具体指导不足、相关主体在推动数字化转型时难以形成共识的问题，从而影响了数字化转型的整体推进效果。其次，监管与监督机制不健全表现为对数字化教育执行过程的监管效能低下，难以有效识别并解决问题。同时，缺位的责任追究机制在问题发生时对责任主体难以进行有效追责，削弱了政策执行力。此外，多方合作机制不完善，合作框架不明确，导致教育部门、考试机构、科技企业和社会各界力量之间的合作不够紧密。最后，缺乏跨机构、跨地区的资源共享机制，使得优质资源的整合和利用不足，重复建设现象严重。

技术与资源限制主要表现在地域差异和教学资源不足上。从地域差异的角度看，在数字基础设施较为薄弱的地区，如偏远地区和农村地区，网络接入条件受限，用户基数较小，难以快速接入互联网。具体而言，这类地区宽带覆盖率低，通信服务质量不高，从而限制了用户的互联网使用体验和接入速度。中国东部地区的教育数字化转型程度显著高于其他地区，中部、西部和东北地区仍处于数码化阶段^[3]。从教学资源不足的角度来看，由于自学考试处于高等教育体系的边缘地位，因此其在教学资源配置和教学质量保证方面存在明显不足，难以满足考生多样化的学习需求，从而引发自学考试学业负担加重等一系列问题，凸显了教育资源整合与优化以及提升教学资源可及性的重要性。

就数智化赋能自学考试而言，部分教师数字素养的缺位，致使其缺乏有效的数字化教学技能，导致其在应用新兴技术进行教学时面临一定的障碍，从而导致课程内容的呈现不够生动、互动性差，教学进度缓慢。为解决这一问题，为教师提供系统化培训课程，提升教师的信息技术和数字教学能力；建立综合支持体系，组建专业技术支持团队，夯实数字化教学的坚实基础。与此同时，考生的适应性不足是当前面临的一个重要挑战。随着在线教育资源的不断丰富，要求学生具备出色的自主学习和自我管理能力。然而，对于那些尚未完全适应数字化学习模式的学生来说，提升资源利用率成为一个关键问题。总而言之，提高在数字化环境中的适应能力和技术操作技能是推动教育现代化进程的关键组成部分。

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和信息技术的日新月异，继续教育领域迎来了多样化的拓展趋势。一方面，网络教育、成人高考、各种职业培训等新型学习途径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拓宽了人们知识与技能习得方面的选择范围。这些多样化的继续教育形式不仅为背景迥异的学习者提供了灵活便捷的学习途径，还对传统自学考试模式构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在日趋激烈的市场竞争环境中，自学考试机构寻求变革之路，加速数字化转型。另一方面，考生需求的多样化对课程内容的专业性、教学方法的互动性以及服务支持的人性化关怀都有高标准。单一固定的自学考试模式已不再适合当前教育环境。相反，借助大数据分析、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在模块化架构理念的指导下引入模块化课程设计，并允许学生自由选择和重组课程模块，并开发出能够满足个性化学习需求的产品和服务，显著提升自学考试模式的适应性、定制性、实用性，并在继续教育市场中保持优势地位。

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数字化赋能推进路径

为了完善顶层设计与系统规划，政府部门应依据《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1]，制定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数字化发展的实施计划和指导方针，明确战略方向、定义具体目标并设计清晰的执行路径。教育数字化应当融入国家或地区教育发展的综合规划之中，明确其作为推进教育现代化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保障资源的有效调配和政策的一贯性。通过加强政策宣传与解读，显著提高政策对象的政策理解度与接受度，确保社会各界达成共识并积极参与；同时，强化政策执行的全流程能力，确保政策目标的实现与持续改进。为确保教学质量，构建并完善教学质量监控体系，实施持续性的教学评估与快速响应机制，并制定统一的数字化教学和考试质量标准。更重要的是评价标准应超越应试能力，侧重于学习者的综合素质，包含创新能力和批判性思维等。整合形成性评价、终结性评价，综合运用多元评价方式全面评估学生学习成果，结合数据分析增强对学情的洞察，从而基于实证推进教学优化，确保数字化教育的教学质量，提高社会对自学考试的认可度。

为缩小数字鸿沟并保障教育公平，应加大对偏远和欠发达地区网络基础设施的投入，改善网络环境，实现高质量的网络全覆盖。弥合数字鸿沟需要多管齐下的策略，涵盖改善基础设施、提供培训和教育、制定包容性政策等方面。新基建作为自学考试数字化转型的基础，具体来说，其即适应数字化转型发展需要的新型信息技术基础设施，以技术迭代、软硬兼备、数据驱动、协同融合、平台聚力、价值赋能为特征^[6]。一方面增加基础设施投入，为所有潜在学习者能获得学习资源提供硬件支撑，重点关注农村地区和欠发达地区互联网建设，以政府补贴与企业资助的形式，确保欠发达地区有稳定的互联网访问服务。另一方面关注弱势群体，尤其是针对女性、少数民族及其他可能面临额外障碍的社会群体采取包含设立专项奖学金、提供语言辅助服务等支持措施，确保教育机会均等。再者，为师生定期开展线上与线下结合的信息技术技能培训，重点加强数字素养教育，特别是针对年龄较大或来自落后地区的学习者。

高校欲加强师生数字素养教育可从教育内容与课程设置、教师发展与能力建设、评估与质量保证、技术支持与服务保障、政策与规范等方面入手。第一，为全面提升考生数字素养，在教学过程中系统融合数字素养教育，并专门设置数字素养课程或模块，旨在培养考生的信息检索、分析与应用能力，增强其自主学习和数字化学习能力。第二，为教师量身定制定期及灵活安排的专业发展项目，涵盖高水平研讨会与前沿技术讲座，旨在显著提升教师在教学实践中应用教育技术和工具的熟练度与创新力。第三，建立成熟的评价机制，综合评价师生的数字素养水平，并利用翔实的评估信息，迭代优化教学策略，并动态监测师生数字技术应用能力的发展，确保教育质量和效果的持续改进。第四，构建健全的数字技术支持和服务框架，灵活运用在线求助平台，确保师生在遭遇技术障碍时能够及时获取专业技术支持，保障教学和学习过程的顺畅与高效。该机制不仅提高了技术响应的速度和质量，还促进了教育活动的连续性和高效性，支持了教育现代化的发展目标。

推动资源共享与合作首先需建立全国或区域性的数字化资源中心，并探索公私合作伙伴关系模式，激励教育机构、科技企业和社会各界积极参与数字化教育资源库的建设与运营，通过多方协同开发和共享高质量数字化教学资源，减少资源重复建设，降低总体成本。其次高校应加强与行业企业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联合开发契合市场需求的专业课程和实践项目，确保数字化教育资源紧密对接实际应用场景，显著提升学生的就业竞争力，实现产教深度融合。加强平台建设的首要前提是转变技术导向性转型误区，以业务需求为导向进行数字化转型，选择性价比高的技术平台如开源软件和云服务，打造教育考试数字基座。另一方面，为提高教育平台的技术兼容性，实现多方平台互联互通，重点增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数字平台、国家级教育资源门户及第三方在线教育服务供应商之间的信息服务互操作性，致力于突破信息壁垒，实现资源的无缝集成与共享，优化教育资源配置与利用，从而提升整体教育效能。

教学模式和服务共同决定教学的质量和成效。因此创新教学模式与服务，首先得从教学模式的角度出发，一方面借助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精准评估学生的学习进度、兴趣偏好和能力水平，为学生制定个性化学习路径，灵活调整学习内容与难度，确保学习内容与学生需求相匹配，贴合学生的当前水平，从而提高学习效果和参与度。另一方面，以数据驱动的方式推动教学改进。大数据通过分析学生学习数据精准识别学生学习的重点与难点，为教师优化教学内容、课程与计划提供方向引导。其次，从教学服务角度出发。提升教育服务质量可从技术支持角度考虑，构建全天候多渠道技术支持系统，提供即时在线聊天、电话热线与线下咨询等服务，高效解决师生当前遇到的技术困扰；同步开发用户友好型的自主服务平台，集成了常见问题解答与操作指南等功能，旨在降低用户对人工客服的依赖，提升用户自主解决问题的能力。另一个角度则是从互动式学习环境考虑，引入实时互动平台，支持师生通过多种形式进行即刻交流与反馈，营造互动式学习氛围，增强学生课堂的实时参与感。与此同时，为显著增强师生之间的交流，创建在线协作学习空间，鼓励学生进行小组讨论和项目合作，不仅培养了他们的团队合作和沟通能力，还促进了知识共享和共同进步。

作为用户获取与留存的核心驱动力的市场知名度，不仅是衡量平台成功与否的重要指标，更是促进教育平台健康发展与创新和服务质量提升的关键因素。首先，教育机构需要实施多渠道营销的宣传策略，借助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等多种传播渠道广而告之自学考试的优势和在数智化改革中取得的相关成果，制定并执行协调一致的品牌推广计划，务必确保所有传播渠道的信息内容具有一致性和连贯性，在潜移默化之间提高用户对品牌的接受度，从而增强自学考试的识别度和记忆度。与此同时，积极运用社交媒体，在评论区与用户进行互动，如举办品牌周边或发放自学考试资料的抽奖活动，在增加与用户互动机会的同时又提高用户的活跃度，还要建立健全双向沟通机制，收集用户反馈并优化用户服务，以便获得用户满意度、提高用户黏性，这更有利于形成积极的口碑效应。其次，教育机构、科技企业和社会组织应该凭借资源整合与合作这一方式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联合策划并开展相关活动，实现教育资源的共享与开放。在此基础上，整合多方优质资源，丰富平台服务内容，显著提升平台的整体竞争力和用户体验。

总之，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数智化赋能是教育现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终身学习体系的关键支撑，通过提升教育质量和学习体验、增强教育公平、推动教育现代化及促进终身学习体系建设，发挥了重要作用。本研究针对自学考试数字化转型中遇到的三个典型问题：数字化成本过高、教育质量有待提高和数字鸿沟现象加剧，并基于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数智化赋能的政策导向性、技术创新性、以人为本性等特征，提出了推进数智化赋能的有效路径。自学考试的数智化赋能在发展过程中仍然面临着数据安全与隐私保护等问题，因此未来研究可以聚焦于在不同地区和群体中推广数字化转型、采用何种技术手段保护数据安全，并探索更多创新的教育模式，以更好地应对数字化时代的挑战。

作者系湖南农业大学 方佳丽

作者：方佳丽

责编：杨斯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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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湖南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