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双峰县教育局 刘林军

一风入怀，抬月诗意满。幸是，我把运思酿酒秋作盏，再向唐朝乐府诗，讨一首《琵琶行》来掺，醉半缓缓，犹品盛世饕餮大餐。

行间铅华，低眉休心事。应由，我拈词句缝针字补段，闲着乐天贬谪难，于是我裁去商女浮萍散，那哪堪，终于如诗一般好看。

岁月迢迢而去，多少文学泰斗陨落，却留下了大量的辉煌和精髓，也留下了《琵琶行》。若举前程无期的例子，抑或仕途不顺的诗人，那白乐天便是其一。

《琵琶行》主要讲诗人把琵琶女的悲惨生活与自己的仕途不顺相结合，寓情于景，其中诸如“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般名留千古的诗句甚多。大量的艺术表达十分珍贵，给予后辈学习古诗（包括我）提供了很重要的经验与技巧，受益匪浅。

唐代，众所周知，诗的时代，音乐的时代，承载了太多太多。唐代的诗歌水平达到了巅峰。就如星辰大海，漫天诗书气，汉朝的工艺品，六朝的雕塑品和骈文，宋代的词，元代的曲以及其绘画，还有明清的小说、戏曲一样，都是我们国家重要的文化宝藏。

而中国古代诗歌中，有大量名篇，其中以伟大诗人白居易的《琵琶行》最美。为什么大家会认为《琵琶行》最美呢？其具有怎样的巨大魅力呢？长期以来，许多人从不同方面作了不同的研究，大家都认为《琵琶行》这首诗“情致曲尽”。要了解此诗情感表达的艺术效果，就不能不研究此诗抒情艺术。

白居易是唐代诗作较多的一位文豪，他的诗通俗、押韵，而且易懂。《琵琶行》是当时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这一职位后，偶然一次间听到了琵琶音，后来知道其不幸身世，联想到自己的处境而写的，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可见其影响深远。在我国诗歌史上有着无可比拟的地位，因其有着丰富的内涵，《琵琶行》可谓一首拍案叫绝长篇叙事诗。童子解在诗中展示了绝世的音乐美，为后人描写音乐奠定了基础。

情感，是审美心理运用最频繁的要素，它是审美者对自己的动作行为、思想情感的不同层次的评价，众多美学家很关注、很重视情感的特征。如法炮制，在《琵琶行》一诗中，当时白居易也主要借描写琵琶女的感情间接抒发自己的辛酸坎坷，遭遇。我切身体会，借《琵琶行》抒情艺术进行的一次浅薄的剖析与感发，试着写了一段随笔《又寒露》：

“人间忽晚，山河诧样。君住城南，去信北方。字简意重，抵及腹膛。云月可摘，道路且长。也曾徒羡，大鱼海棠。读罢青春，世外归巷。前世缘浅，一纸厚账。今夕声寂，如斯苍苍。白昼不惊，阑珊许怅。为笑爽朗，眼述曲殇。寒冷绵长，渐凝如霜。孑然悠悠，蓦回已往。”

下面，我结合我的运思，具体解剖学习《琵琶行》的瑰丽文化。

其一：寓情于景，情景交融之我思

“浔阳江头夜送客”为《琵琶行》开诗第一句，虽然只有七个字，但把地点、事件和时间作了简要的交代，画面感跃然纸上，映入眼帘。之后以“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转折为接下来核心“大手笔”的描绘做铺垫，借此手法：

“芰荷衣褶叶启黄。菊色焜华秋盈章。南珠未老涓水淌，草木荣凋一夜凉。昨夜裳袖输盛装……”我这里的“南珠”就是学习于此，也是交代了地址。这种景中带情的表达方式，悲凉的意象更有助于诗人抒发自己内心的苦闷之情，此句中，诗人用秋、夜、月更好地表现这一情感，我便学习写这样秋、夜、月融为一体的随笔：

“鲤鱼 见过一纸桅船 远影孤帆 承载满沧意 赶乘十月 在免被抛弃的浩瀚里 船尾托出一道裂变 是吻痕 是星天 是浮萍划两宽 水光成行成排 膨胀的素颜美 是功于月亮撰诗太烂漫 长长短短 一生读不完”诗人由京都大官贬为江州司马，生活突遭巨变。江州－－生活疾苦，地处荒凉，诗人心情压抑，因而更无比怀念在京都的美好时光，给我灵感赋《江南归客》：

“水光潋滟 渔歌试声 但凭只船 隔岸泛氲/宿鸟归亭 媚柳卧春/悠悠荡荡的芦苇惦念红尘滚滚/微微缓缓把船推向归程/归程那端接纳每个流浪的家门/美人铜镜 天色靛青 烛火通明 人静夜深/一杯清茶 宣纸补温/极浓极淡的水韵描绘浮世宠妃/不慌不忙把酒坐等归人/江南归客接纳每个日斜的黄昏/独坐幽篁 碎月惹三更/今世有缘 执手交杯樽”回首往事，皇城一片莺歌燕舞、丝竹声声声入耳，这一切与现在的生活相隔甚远。但现在，一切都是那么孤寂。江头的别离，舟中的愁绪，让诗人不得不借酒消愁，可是，举杯消愁愁更愁，表面已醉，只是内心依旧苦闷，被贬谪的愁苦，居住在荒远之地的痛苦，离别朋友的不舍之情，全部涌上心头，此时此刻，对于有着高超音乐素养的白居易，多么希望能听到一首熟悉的曲子，来排遣一下积在胸中的忧郁之思啊！鉴（之）于此，写一首《烟雨江南》：

“很久 没有再去慰问江南 不是不敢谈判 而是已然成幻/印象里 江南总是春意盎然 烟雨弥漫/你是江南中 朦胧里 不可或缺的第一站/来来往往的人没有私藏 眷恋的足迹/什么灯火阑珊 什么寒冬乍暖 什么风情亭栏 什么望眼欲穿 在我的江南蒙蒙细雨里 都是尤为平凡/你在泉水潺潺里不断 我在天青墨色微黛坐船中 打着伞 走进你的身旁 涂饰的古韵不减 如梦斑斓/陆离石板相砌的阶梯 雨滴还是淅沥可辨 你在泉水潺里不断 我在天青墨色微黛中坐船 只有你 风度翩翩依旧少年 只是言语侃侃薄幸之间 烟雨蒙蒙细雨过了长江南。”此时的感慨，徒添了几分依依不舍的离别之情，此时我们诗人白居易就为琵琶女的饱含深情弹奏与白居易的深情感叹提供了氛围。“真字是词骨，情真景真，所作必佳”。我的《枕上花梦》，正是得益于此：

“素颜的美人儿美 丹青的山水啊醉/南国花枝俊俏 翩翩丛生几回/瑾年花开半夏/枕上香榭一吻/情悸动 觅影踪/舞凌乱/叶匆匆/枕上花开时 女儿做了个须眉梦/忘了胭脂水粉红/返璞赏芳容/枕上一札梦 却拂向西阁窗户中/眉眼盈盈/晕不透的人世情浓。”琵琶女的认真弹叙、诗人的用心倾听、琵琶的美妙音符，这些真情实感的流露，情感的寄托通过独特的艺术意境，细腻深邃的描绘来表达真情。

白居易写诗比较喜欢选取简单的景物，不像李贺那样常常选取一些冷门孤僻的形象，“鲸吸鳌掷，牛鬼蛇神，不足为意虚荒诞幻也”。“琵琶声停欲语迟”他喜欢用简约的文字表达寓含丰富的社会生活及内心感情，突然听到有询问之声，不禁从思绪中惊醒，停下琵琶而凝神听到底是何人在问，脑子也不断在思考应不应该回答。

“欲语”一词，可以看得出她想说却也很犹豫的那种矛盾心理，但最终她还是回答了作者的问题，则又表现了她的内心的诚实感情。一句话中用了三个表动作的词，表达了琵琶女的复杂心理的变化过程。给了我创作灵感《诀别诗》：

“叶/诀别/黄昏浅/薄雾云卷/雨花落千片/风打西窗凉鞋/终究红尘一束笺/再也不闻昔日故园/浮生物语浪花绣水榭/白丁以沫可抵泉州三千/青梅煮酒笑谈书画锦去年/花前月下欣赏舞姿惊鸿一瞥/对歌凑诗附庸风雅世人羡素悦/苍山城郭美景如幻似梦半靥”再如“轻拢慢捻抹复挑”：“拢”“捻”“抹”“挑”四个动作是那样的连贯，表现了琵琶女的自然而慵懒。诗人选用这些小小的物，却寓情于景，借机表达内心丰富的情感。

其二：寓情于理，理深情真之我感

全诗不仅达到抒情与写景的有机统一，而且还很好地与读者进行了感情交流。作者是从这两个方面来写的：

一是琵琶声。在此诗中，诗人运用了许多优美的语言来表达琵琶声的美，作者采用富有韵律感的词，更让读者仿若置身当时的情境内，也在与作者一起倾听琵琶女弹奏的优美琴声。于是，采用听觉、视觉的韵律美的方法，我写了一首现代素颜诗——《雨邪》：

“下着雨的街 舒缓的落叶在孤单的周旋/绕过山川河流 奔赴相约/柔美的雨丝 轻敲的琴键在邻家的屋檐/韵成天籁诗篇 风情蔓延/转过弯路 又到夏天 一城青瓦 爬满思念/我们又会在熟悉的老路上 遇见/你我相视 如斯如暄 瞳色幻瞥 四下极暖/笑是浪漫玫瑰 洁白无瑕的俏脸 飘逸人间/爱是自由蝴蝶 起舞剥开的云彩 拂袖出卷/如果一生时间有限 我来不及去兑现 /那我 心甘 把藏不住的心情 凝结/我情愿 繁华众千里 悦你眉眼/没有白天黑夜地 百遍 翻阅/想到这里 又是 止不住的甜蜜。”言虽简意切，那时我写下段文字时的心情，是与众不同的，正如作者对琵琶女弹奏技艺的赞美。

打开诗篇，在茫茫的江面上忽闻琵琶声，那绝妙的琵琶声婉转悠扬。且诗人采用了与别人不同的艺术手法来描写“琵琶”的声音：听，乐声是多么美妙清脆，就像那急雨来临一样；“大弦嘈嘈如急雨，大珠小珠落玉盘。”乐声又是如此激越高亢，就像那大珠、小珠同时撞击玉盘般。纵观古今，这种直接描写音韵声音的手法，一直被诗人们采用，《琵琶行》主要渲染了它的艺术感染力，毫无余力向读者展现了演奏者及作者灵魂创造的音韵美，带领读者进入到音乐的世界。

偶尔，也一下子道出了音乐之于调节气氛的重要性，比如“举酒欲饮无管弦”。无从谈美的地方，诗意丛生苦闷的环境中，诗人忧郁的心情终不得解，每天闷闷不乐，“忽闻水上琵琶声”，一个“忽”字，把作者那种无比狂喜的心理情感描绘得淋漓尽致。同时，引起了作者一连串不可思议的动作：忘记归回、暗中相问、移船相接、重开酒宴。写出了是因为琵琶声引起了作者的注意，所以重新开宴。我的《江湖荒野》就是读“添酒回灯重开宴”有感而发：

“繁华堆砌八重宫殿/金碧缀入浮雕阁檐/日 落了又升起 月 缺了又圆/这一方天 是否从未变过誓言/也从未囚禁过良人的脸/一曲饮马江湖/儿女情长的夙愿 难弦/思念捣翻几尺庭院/凄凉抱紧御书台砚/夜 醒了又睡去 灯 亮了又灭/这一尘缘 是否从未有过埋怨/也从未驱逐过安居的业/一首携手相伴 纸短情长的笔笺 难连/铜雀春深 凤凰镶嵌绸缎绒没朱颜/月隐星盾 银丝钗钿横鬓篦子泪斜/莫说皇权富贵 似沟壑深渊 险/似庄生晓梦迷蝴蝶/幻境又重/莫怪伊人情痴 如路易商贾 绝/如金樽清酒恣欢虐/情深又浅/烟火人间哪有什么千古不变/终不过是云雨划过一别永年。”

为什么琵琶有如此大的魅力呢？过去经常听到这种繁华之声，因而想起了故乡；而今，诗人终年听不到这等熟悉的声音。凄凉的环境使诗人感到无比沉闷压抑了，如今又要送归客。于是无奈之下，只能为其摆酒饯行。在这段时间内，歌妓在旁弹琴、跳舞助兴。然而两年前诗人被贬江州，早已离开了所谓的歌舞升平、灯红酒绿的生活。处境悲凉，而又知彼知己即将挂帆远离，这心情，怎一个愁字了得？因而这苦闷无处可发，只能寄之于琵琶声。

二是关于琵琶女的身世。诗人白居易在描写琵琶女身世时采用了前后对比的手法。也就是说作者既写了琵琶女红遍京都时的情景，也写出了最终沦落浔阳的境遇。在京都，她远近闻名。表演才艺精湛，都令曲师折服；加上琵琶女容貌很美，也难免遭人嫉妒。守着江口空船，无人陪伴，梦萦魂绕，纵横泪流。曾经是繁华，现在是冷清。琵琶女现今的境况，真正的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在冉冉时光中告别了荣华富贵，“老大嫁作商人妇”。读到她的经历，我有感：

“焚/浮生/旧梦人/夜深灯困/未尽心头闷/今宵月残谁论/笔下闲愁三五寸/借一杯墨水来试问/我在星夜无眠对金樽/谁又终其一生空等缘分。”

世道命运，还有比这更令人难过的吗？

其三：直抒胸臆，感情激扬之我悟

作者在时间上把琵琶女的今昔境况做了深入对比，也从空间上把琵琶女和自己的处境作了对比，“同是天涯沦落人”一句则很好地道出了二人的相似之处。有才有艺的琵琶女本属繁华的京都之地，如今却沦落到此荒凉之地。本应是过得舒心快活，如今却孤苦伶仃。当时我读“京都”感兴趣，于是去查阅资料了解背景写下《帝都雪下》：

“凌冬的雪花 漏筛的抖下/王朝琵琶 幽幽的声音 穿入了烟沙/长缨的镐头 遗忘的厮杀/佳人腮颊 哗哗的滴落 凝固了绒花/江山唯余莽莽/金鞍铁马依旧韶华/藏书阁 千万帧的典籍 墨色淡雅/最憾无人去研发/尚书府 未翻阅的史书 写满牵挂/只恐戎装不识它/京城里 梅花发 播种幽芳 三千闲暇/庙堂外 寒风飒 冰凌悬崖 小桥人家/帝都雪下 天一亮/又隔两端天涯。”

光鲜亮丽的生活变成孤寂冷清的生活，这样的改变，怎能不让她心情激动、肝肠欲断、默默流泪呢？琵琶女的泪水，既是哀叹个人生活境遇的变化，也是对社会动荡的愤愤不平。她前后生活的变化愈大，愈显出处境的痛苦，愈能激起读者的共鸣，并为之深感不值。有了这样的感情基调诗人再发感慨，可见其准备得很充分。琵琶女的弹奏为诗人抒发情感埋下了伏笔，而琵琶女的自述则更加推动这种情感，它使诗人的内心更为热血澎湃，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从构思上来讲，“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时间上的相比是为空间上的对照做铺垫的。把琵琶音与感情融于境地加深了，从而告知读者两人身世类似、来自同一个地方－－京都，曾经的生活与现在的境遇也是差不多的。孤独寂寞的琵琶女与落魄伤感的诗人，此等类似的遭遇不得不让作者联想到自己。让我不禁想起我的《忽而》：

“来时路 坎坷崎岖 老故事 些许 惊厥落地/苍云游弋 星辰须臾 一世几何圆 莫生气/人生陌上/谁爱了 盼了归 归了期 来了去 去了惜/谁知这月 滴洒丘壑平原 也送我一身皎洁/枝无语 深夏庭长 谁邀我 作客 村中花季/白驹过隙 惠风裙裾 人生几载满 君如意/亭亭五路/谁眷了 谁思了 见了忘 改了错 错了过/谁晓这风 吹灌山河大千 也赠我一身泪咸/然而 我是一弯被芳华呕心沥血拒绝于千里的婵娟/我偶尔 仰望苍天 叩问自己/也跟有梦的少年一样驻扎人间/只会在时间河流里澎湃又或许覆灭/忽而犹豫妥协 转山转水路过倥偬碎月/再脱口 话乡音 才懂柴米油盐/忽而坚毅决绝 看风看雨听过一掌清河/打马绳 鸟归巢 方知 浮生未歇/忽而感 于无常处知有情/忽而悟 于有情处知众生。”诗中叙事是非常成功的，是饱含感情色彩的，用情感驾驭美景，用情感驾驭事情。

“白香山，江上琵琶，韩退之颖师琴，皆摹写声音至文”。经过我查阅资料才知道，这是在清朝方扶南评论此诗时所说。在诗歌中是不可能画几个音符来表现音乐美的。那么，该如何体现其音乐美呢？因此，如白居易这样的天才诗人就把听觉上听到的与思想感情融合在一起，选择贴切的、恰当的事物作比喻，让读者不仅能感受到音乐美，更能体会到演奏者的思想情感及艺术造诣。

在艺术学习上，我学着写了一首《苍华声声》：“三两难聚/日光隐忍不发 都是人潮阔别的声音 我们肆无忌惮的游戏/一丝不苟地 穿过拥挤 穿过河山 穿过田野 和荆棘/青春匆匆 打马不停/面对世界 我依旧人面桃花迎/夜深人静 漫天辰星 月挂西山 叶落院亭/书房纸灯 我自横溢 与宿风云 苍华声声/你是否还能与我同舟同行/苍华声你是否随处可栖又动荡不羁/苍华声声 你是否无处安放又无所畏惧/未来有风有雪 有月有花也有雨/我依旧 有茶有窗 有笔有灯有管琴。”

在“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一句中作者采用了“急雨”这一意象表现了琵琶声的紧密；接着再用“私语”二字表现它的似喃喃之语的画面，两相对比，更鲜明的突然了它的乐律。“幽咽泉流冰下难”一面是轻松愉快地，一面却又给人一种冰冷之感，这样鲜明的对比写出了诗人内心的不平静。

白居易在《琵琶行》中采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诗用的是急雨、私语，珠落玉盘、莺语、流泉等，都是人们生活中的常见之物，作者却用其丰厚的语言功底，用具体的、现实生活中易见的事物来表现难以捉摸的音乐。我也试着这种表达方式，写了一首《阔别烟雨又山青》：

“傍晚渐至 秋妆未褪 烟雨淅沥/裁一滴滴亦诗 飘柔成了 无字的小令/锦袖凄斜 古木繁灯 思念泛晕 别一束束山青/回溯小池 填补的花杏/那年花开 罗裳拂 风清/今朝无欢 欲望眼 独行/别离后 你把我的名字温热 等待的梦河 成了渲染复苏的颜色/奈何飘零总喜欢 交相错落的 凉薄/别离后 你把我的心事少喝 等待的清波 应了青山阔别的沙坨/奈何天涯总习惯 自顾忙碌的 凋落/别离后 你把我的笔墨少惹 等待的良客 罢了萦绕不休的轮廓/奈何沟渠总凭掺 封签笑容的 苦涩/烟雨常回首 风桥四水流 流花叉路口 青山相碰头。”如此，有转合，有韵脚，不但给人以一首诗的美感，还给人以一曲古风音乐的享受。

白居易生活在唐王朝渐渐衰落之际，他出生在没落的小官僚家庭，在中进士以前的生活，一直羁旅漂泊，居无定所。他早年的生活较为艰苦。长期的贫困流浪生活，使他更容易接近下层人民，了解战争带给百姓的苦不堪言。于是，我写一首《居安》表于此：

“你何时途径 我的挚情/大千水波不兴 海阔风也平 隐入黛青 隔江的风楼亭/染成了草茵 掀掉被遮的浮云 慰藉我心/河汉点缀罗银 惹氤氲 谁身世遭打浮萍/尤一缕薄冰 月初临 奈窗前子衿 烫胭薰/ 待至后年春 已抹 不匀/已摹 汴京。”

当然，这时的白居易已声名鹊起，因而受到宪宗的破格录取。与此同时，他还写了大量的诗歌来讽刺，这为我后期诗词创作提供了大量灵感，他双管齐下，为实现其政治理想而奋斗。正直，被当时当政者所厌恶。诗人抱着一腔热血，一心想要报效祖国，却突遭被贬。将军对外抗战，内朝不和，感慨万千，我随笔一首《将军》，致敬慰藉：

“江湖怨 英雄平地/义盖世 拨领千军/朔气拭盔羽/铁衣拆风云/君王令 十二道加急 卷卷催命/将军马 雷霆之迅势 一发千钧应/虎虐金瓯 将军豪气冲天/收拾破旧河山 挥马裘戎 纵横鞭笞马蹄/天下疆土归属 寸寸都是。”

如今听到琵琶女自序身世，与自己的遭遇是那样的相似，引出内心深处无限的惆怅。诗篇的最后，作者以“江州司马青衫湿”结尾，则更体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内涵，更突显出全诗的精妙，语言通俗易懂，情感真挚感人。正因为如此，历来成为学生的必学篇目之一。

《琵琶行》虽不像他的政治讽刺诗那样直击人心，却能更好地启发我们如何把情融于文章中，掌握写文章时，必须做到用真情打动读者，他的这种观点对我们今天的文学创作与学习仍有着不可小觑的作用。在文学的道路上，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最后，我写了一首《修行者》表我意：“路/匍匐/风雨阻/乘舟起步/天光向东出/桑梓与月同住/梧桐陪我春夏冬/倘若闻山河良人故/我仍真经修行饮朝露/黑熊猕猴蟒蛇蜈蚣入宿/深涧沟蜘蛛吐丝蜥蜴蛊毒/自是天塌不惊清凉幽居山谷/忆夸父逐日精卫填海老君炼炉/锲而不舍金石可镂不躁名留千古/想囊萤映雪悬梁刺股寒窗苦读/再有铁杵磨针谁诗中笑沉浮/三国飞将吕布称马中赤兔/勇武抵御匈奴公子扶苏/皆是不惧寒流浸孤独/持之以恒皇天不负/待到杏花村上树/方才顺水归途/半花半草路/江河飞渡/修行图/一副/著。”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以史为鉴，面向未来。《琵琶行》透析的种种经历，对我这样一名普通的语文教师在日常教学中，每一次内化，都是一笔宝贵财富，能借鉴，能提笔书意，能汲取的营养很多。当然，关于中国风，关于古诗词，什么遗憾，什么聚散，什么陨落，什么灿烂，都适合被搁浅；主要是关于其意义，应该被后人用“真”性情去重拾，打捞，学习，解剖，最好浓墨重彩。

责编：刘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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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科教新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