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08 20:33:25
文/杨罗先
(一)
这篇文章的标题本来是准备用“又到双江口”的,因为这一次的双江口之行,是地地道道的公务活动,我并没有时间回老家。
“又到双江口”之前,我和天津朱大平教授、长沙曾秉炎先生,刚刚拜访过从双江口走出去的宁乡县委老书记宇庆华先生,20年不见,聊的都是那一份与宁乡、与双江口浓得化不开的思念的愁。
文人的行走是要写点什么的,在“拜访宇三爹”和“又到双江口”之间,我选择了先写双江口。这一段时间,在我的心里,在我的梦里,反反复复都是双江口的意象,索性就把本文的标题叫做“又回双江口”吧!
(二)
又回双江口,我只是一名导游。
出生在莲花山乡,工作在双江口镇和朱良桥乡,又是檀树湾乡政府的“家属”,我算是比较了解现在大双江口镇的合适人选。镇党委书记文再明交给我一个任务,创作《双江口赋》,刻在双江口的镇碑之上。我第一时间想起了胡静怡老师,他是湖南传统诗词楹联界的大佬,又是土生土长的双江口人,而且在双江口工作多年。文书记对我的推荐非常满意,胡老师也答应得非常爽快。
我们商定,我陪胡老一起“回”双江口采风。
(三)
2024年3月9日,一个普通的周六,双江口镇政府机关。
我邀我的老同事、在双江口工作多年的钟建强先生从县城出发,胡静怡先生坐他弟子的车从长沙出发,我们和春阳依次抵达,再明书记早已在机关等候。
如果我是导游,那双江口镇政府的农办主任曹卫红先生就是专职的“地陪”。 卫红的岳父,曾经是双江口镇的党委副书记,卫红参加工作就在双江口镇,一直没有调动,是货真价实的“双江通”。
(四)
走出镇政府机关,沿沩江溯流而上,我们在金朱公路旁停下,双江口镇的镇碑就立在那里。
孙勇先生主政双江口的时候,邀请知名军旅作家、书法家邓正明将军题写了镇碑。正明将军的老家就在双江口老镇上,我们参加工作的时候,经常去他老家坐坐,满屋子的奖状,都是邓正明先生从广州寄回来的惊喜。
胡静怡先生在镇碑下陷入了沉思,镇碑的左边是他的老家,镇碑的右边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双江口中学原址。
(五)
我们走进正在建设中的白湖公园,春天的手,举起天空的湛蓝。
白湖在胡家新屋的地盘子上,这里是宁乡第十一高级中学的驻地。一棵古樟,一口老井,一座白湖,曾是多少莘莘学子魂牵梦绕的乡愁。我知道的胡光辉、邓正明、梁建强、程红,都是十一中的杰出校友,胡光辉先生的老家就在白湖湖畔,宁乡十一中也是他工作的第一站,如今,白湖公园就建在了家门口,退休之后的胡老应该会常常回老家走走。
静怡先生边走边与当地村民聊天,村里老书记宇德泉和他上下年纪,我记得宇书记在岗位上干到差不多70岁,如今身体依然健朗。村干部在任职年龄上切一刀而不是一刀切,自然有它的道理。
(六)
离开白湖,我们车行毛家咀。这里曾是双江口区公所和双江口乡政府的所在地。
我想顺便在这里说说的是,上个世纪80年代末期,双江口乡一度被分为双江口乡和双江口镇,双江口乡政府驻地毛家咀,双江口镇辖双江村、松树山村、双江口居委会,政府驻地双江口老镇上。后来乡镇合二为一,老乡政府机关被扩建成了双江口中学。撤区并乡之后,老区公所一带变成了现在的粮库。
静怡先生赴贵州支教之后,很少有时间回家乡,退休之后,客居长沙,看到眼前的变化,很是感动。
(七)
从毛家咀到朱良桥,现在已经无需绕道宁朱公路了。
从莲花山村直接上北横线,宽广的省道双江口段已经全线拉通,对接原来的双朱公路,可以直通朱良桥的每一个村。我们在月明塘美丽屋场驻足,花香鸟语,鱼虾嬉戏。我参加工作时的乡党委书记彭国安、我的高中同班同学、国内知名眼科教授彭清华老家就住在这里。
“千年风雨塘不老,万古月明如画图。”细心的同事钟建强读到了我的《月明塘记》,在胡静怡大师面前,我真的半句话都不敢说。
(八)
走过朱良桥集镇,我们径直上闸坝湖,微风吹皱了一湖碧水。
文人采风,是不能没有水的。静怡先生清楚地记得,闸坝湖畔的周氏祠堂征联,他应邀担任主评委,确实征得了一些很有份量的作品。去年的柑橘文化节,主会场就选在闸坝湖畔,曹卫红主任告诉我,那批长沙的笑星,就是他公私兼顾接过来的。
我们在桔园农家乐中餐,邂逅老同学周学良、孙祥林、孙西、老朋友廖建军、周新军,离开朱良桥30年,久别重逢,我们真的有好多好多话要说啊!
(九)
送胡静怡先生回长沙,我们不要走原路。
走过桔园一个接一个的美丽屋场,我们走一节金朱公路,带着春天的暖意,带着湖畔的花香,我们和胡老在长常高速复线的入口握手告别。记住三月的春天,记住四季的双江口,我们没有更多的客套。
紫气东来,灵峰书院的朗朗书声犹在,我想,静怡先生的《双江口赋》,一定会为快速发展中的双江口注入新的活力、新的动能、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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