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拆迁户”里走出来的金桥女汉子

  大汉集团   2019-08-23 16:22:05

这期,我们讲个故事。

她是金桥国际第一置业的“尖刀”,在业主与商户间游刃有余。而另一身份,则是金桥本地村民。

她是大汉进驻金桥时令人羡慕的“拆迁户”,同时也第一批加入大汉金桥的员工,既是“受益者”,又是“建设者”。

这些年,她与金桥同患难,共成长,见证了这片土地的变迁与繁荣。

她,是相当一部分大汉基层员工某一面的集合体。

1

易灿来大汉集团工作已有5年,在正式采访前,我们有过短暂的电话交流。

她是金桥第一置业的工作人员,负责金桥国际城写字楼招商,市场外拓、客户谈判、解决客户各种问题,忙到“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三个”,却又乐在其中。

电话中,她自称为“女汉子”,爽朗的笑声令人印象深刻。虽未见其人,出于职业习惯,我已在心中迅速为其勾勒了脸谱。

这应该是位“彪悍”的职业女性......

见到本人时,我吃了一惊。眼前的易灿,淡妆,长裙,高跟鞋,走起路来马尾一甩一甩,干练而女人味十足。

正在工作的易灿

“整天在外面跑,都黑了!”她向我抱怨。

末了,易灿补充,“整天顶着40度的高温陪着客户看场地,拟合同,防晒霜有些不够用。”

当被问及为什么自称“女汉子”时,她有点儿不好意思,“整天顶着业绩的压力东奔西跑,活的一点都不精致,可不就是女汉子。”

随后,她顿了顿,“再说,我是大汉的员工,自称为女汉子,有什么不对吗?”

由于金桥国际城很多地方还在施工,新企业急着入驻,但有些物业条件尚未成熟,这些后期的运营、服务工作,落在了第一置业的工作人员身上。

第一置业招进来的企业

消防、设计、验收这些工程问题,也是由他们为中间人,在物业、商户、装修公司三方之间协调。很多时候,他们不仅要对接工程部、物业部,甚至连消防这些甲方单位也需要实时沟通。

对此,易灿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解,“大家各有各的难处,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保持沟通顺畅的基础上,尽量安抚他们的情绪,满足他们的需求。”

易灿有着与年龄并不匹配的成熟,这种成熟来自于她在服务协调工作上的身段灵活,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话术和表达方式。

但有一点不变,她很耐心,习惯站在他人的角度上看待问题。用第一置业总经理金芳的话说,这个妹子“耐得烦”,专啃硬骨头。


第一置业活动合影

相反的意见来自她的爱人张旭锋。

他们夫妻两合伙在办公楼下开了一家”松桂坊”快餐店,由于入驻早,地理位置优越,生意一直不错,但这个小店,很多时候都是由张旭锋一人操持。

“她把大部分的耐心和时间都给了客户,忙到在自家店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

谈及妻子,张旭锋有些“小怨气”,两人相隔不到200米,却像“生活在不同的平行时空”。但他言语中还是充满自豪与爱意,“当初正是她身上这股认真劲儿吸引了我。”

2

易灿对工作有着超乎常人的热情,她打趣道,“如果我累倒了,请不要打120,只需在我耳边轻轻说一句‘我要租写字楼’,我还可以匍匐前进。”

她从小在金桥边上的桂芳村长大,彼时,金桥片区尚是村民的田地,荒无人烟,“连个鬼影都看不见”。

2010年,她从北京毕业回来,通过家里关系,成为了一名黄金园派出所的辅警。

虽说进了体制内工作,但从北京这个大都市回来的她,对家乡落后的生活与安逸的工作总有一种落差感。

“一成不变的人,一成不变的事,没劲儿!”生性活泼的易灿想逃离去外面闯荡,无奈已有身孕,生活如一张蛛网,一层层将她束缚在原地。

2012年,桂芳村边上拔起了一栋营销中心,钢构结构在周围农庄田地的衬托下格外壮观。村民们奔走相告,“大汉集团要在这里建一座金桥国际城。”

这种现代化的建筑,易灿只在北京见过,这让她心痒难耐,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生根发芽”。

要建,首先就得拆,桂芳村的旧楼房被推成平地。拆迁后,易灿获得了一批数目不小的拆迁款,她打算用这些钱在金桥购置一处商铺,并且“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

那天买房时,她在营销中心左看看右看看,销售人员在后面一边追一边推销。谁知这个小姑娘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们这招人吗?”

回忆起往事,她现在仍觉得逗,哈哈大笑起来,随即补充,“当然,最后,商铺我也买了。”

2014年8月份,易灿辞去工作加入大汉招商公司,成了一名销售。同年9月份,金桥国际打下第一根桩,第一批项目正式投建。

刚来大汉,易灿就后悔了。因为没有合同,薪水才一千出头,甚至没有自己的办公楼,只能借住在经开区管委会办公。

虽然金桥商贸城地理位置优越,三公里之外就是在建的高铁西站,并且受到了省、市、区三级政府重点扶持,将承接所有河东市内的批发市场,天时地利齐聚。

但老百姓不知道这些,他们只看得到金桥周边尚是一片荒芜,连电都没通,马桥河路、望城大道与普瑞西路也都未开始修建,一片荒郊野岭。公寓与商铺根本卖不出去。

易灿利用“自己人”的身份,在桂芳村的邻里间挨家挨户的宣传。最后,她拉着整个村七十多户村民来到销售中心,“一天就卖了40多套!”

“金桥从零突破就是那时候来的。”易灿语气中带着骄傲。 金桥国际城经桂芳村村民传了出去,再加上各地的商会与百姓零零散散得知这个消息,纷纷组团过来看房,售楼中心突然火爆了起来,人多到站不下,只能挤在台阶上。

“有一次,邵阳市整整来了五车人,最后90%的人都买了商铺。”易灿回忆道。 很少有人知道,她在长时间高强度工作下几乎累垮。同事李敏君回忆道,“易灿暴瘦32斤,挂了个把月的盐水才恢复过来。”

虽然后来营销中心、办公楼、食堂建成,大汉员工终于有了自己的办公室,但条件仍很艰苦。公司食堂楼上是宿舍,后面就是工地,物业、工程、保安部门的员工甚至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工地上的板房,一到夏秋,被蚊子咬的苦不堪言。

“太苦了!”提到那段时日,易灿仍心有余悸。

当被问及“你为什么能坚持下来”,易灿沉思了许久。她说,奋斗的日子再苦,也没有望不见尽头的平淡生活难熬。

3

2015年,易灿向公司申请转岗,理由是“想去更有挑战的岗位”。她很清楚,随着金桥国际城楼盘的持续热销,过不了多久,庞大的销售队伍将“无房可卖”。权衡之下,转岗是她的最优解。

房子卖出去,不能一直空在那,若想持续盈利,必须统一招商运营。金桥成立了招商部,而易灿成了一名招商专员。

像她这样从“临时工”变为“正式工”的 ,只有三个人。

虽然她是一个从来没接触过招商工作的“菜鸟”,但在销售中积累下来的经验使易灿很快适应工作节奏,从做招商方案到筛选客户,再到出门“扫街”,一切有条不紊。

然而,命运开了个玩笑,2015年,整个湖南的商业楼盘陷入低谷,不少开发商破产。在当时的行情下,没有商家愿意入驻金桥,不到一个月,招商部解散。

随即,大汉受到波及,甚至连工地民工的工资都难以及时发放,在人心惶惶的氛围下,很多员工选择离职。

经常有民工、业主堵在金桥国际城门口,甚至冲进办公楼内部,留下的员工“几乎无法正常工作”,于是,又走了一批。

最后,坚守下来的员工不到20%,易灿就是其中一个。

面对情绪极度不稳定的人群,易灿和同事们“几乎说干了嘴皮子去安抚。但那些人只是红着眼往里冲,嚷嚷着“要见你们的领导”。她开玩笑道:“我现在之所以这么能抗压,就是那时打下的底子。”

那段时间,大汉上上下下的员工“压力山大”,其中又以董事长傅胜龙为甚。

秘书回忆道,傅总的办公室几乎不设防,因为“保安也走得差不多了”,他要我不要拦着任何找他的人。面对着汹涌的人群,他总是温暖地说:你们放心,大汉是个负责任的企业,绝不拖欠一分一毫。

“大汉的‘三不欠’(不欠国家一分税收、不欠银行一分贷款、不欠农民工一分工资)就是那时候提出来的。”秘书介绍道。

当我问易灿为什么当初没走时,她有些动容,“我既是大汉人,也是金桥人,在这里工作,家也在这里,老板这么自信,我怕什么。”

正是这一批人的坚守,民工和业主们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后来,他们很多人都和大汉成为了朋友。

而后,随着第一批企业商家入驻,金桥国际城终于开始盈利。大汉能挺过这段困难时期,招商部功不可没。

“当时办公楼下开了一家新佳宜便利店,我们兴奋的不得了,因为这是个好兆头。”

“这些商家是我们招进来的,我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有多苦,就有多甜。”易灿总结道。

如今,随着金桥国际城走向正轨,易灿也从一位未经世事的“女农民”一步一步成长为职场精英。

正在动工的的金桥国际城

“金桥在一点点变好,我的生活也在一点点变好。金桥见证了我的成长,我也见证了它的辉煌。”

虽说小日子过的有声有色,易灿仍不习惯将自己当成“城里人”。她将自家楼顶开垦成了私人田地,种了些水果蔬菜,葡萄、紫苏、韭菜、葱、玉米......应有尽有。一有空闲,夫妻两便带着8岁的女儿张米诺翻土播种,浇水施肥。

“我们家祖辈都是以种地为生,到了我这一辈,土地虽已不是我的衣食父母,但离了它,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人呐,不能忘本。”

易灿家楼顶视野极好,放眼望去,东边是广厦林立、大兴土木的金桥国际城,西边则是静谧闲适、炊烟袅袅的山村。用她的话说,她住的是“城乡结合部”的中间地带。



“这短短几年,变化可真大呀!”她在楼顶感叹。


责编:陈丽丹

来源:大汉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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