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在呼唤——自我轻吟《大山的呼唤》的出版

  新湖南客户端   2025-07-28 13:41:37

作者/刘本楚

大山里长大的孩子,会常常听到大山的呼唤。春天,竹笋拔节脱壳的声音是大山的呼唤,草木山花抽绿绽放的音韵是大山的呼唤。夏天,晨雾缠绵、朝霞起舞、白云翻身、电闪雷鸣,是大山的呼唤。秋天,凉风轻吹、黄叶飘飞、溪水静流、果实入仓,也是大山的呼唤。冬天,田野静气、泥土养心、冰雪裂土、鸟兽觅窝,更是大山的呼唤。尤其万千鸟兽发出的万千叫声,那是大山最精彩的呼唤。金鸡报晓、竹鸡蹿林、斑鸠啄食、黄鹂鸣柳、喜鹊报喜、麻雀呼伴,还有野猪、黄鹿等等,所有的山鸟野兽发出的声音,都是大山的不停的呼唤。

《大山的呼唤》一书,由天津出版传媒集团《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于20256月。其主要内容以“亲情记忆”“山水流韵”“泥土心曲”“文史脉波”“人间佳话”5辑并附“评论”组成篇章,集成文墨,融入情思。

“亲情记忆”重在亲情与感恩之情上铺情着墨。《一个不老的灵魂》《父亲的房子和我》将一位德高望重,大公无私的老党员,在百姓心中发光的老支书父亲形象扎进了纸页,稳立于情墨文意之中。父亲对求援的村民滴着泪水说:“把我的‘千年屋’抬去吧,马上安排劳力去,不要哭了。3年之后再还‘千年屋’,还不了就算了,到我老去的那一天,再说吧!”

村里跑来几个老党员高声呼喊:“老书记的‘千年屋’不能抬呀!想别的办法吧!”

“父亲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严厉而高声地面对眼前的群众说:‘我是党员,我是书记,不抬我的抬谁的?谁也不能阻止,马上去抬,马上去抬!’”

“千年屋”是人老去的归宿,是灵魂的天堂。把长辈的“千年屋”借给夭折的年轻人,这是打破农村古今的俗规,开创了先例。没有厚德与善良的慈怀,谁能做得到?

“父亲停了一下,又突然提高嗓音说:‘请你一定记住,到我老去的那一天,你要在我的身上盖上一面党旗,那就是我千年万年的新房了。’父亲说到这里似乎含泪欲滴,话语戛然而止,那泪珠里又仿佛闪烁着笑意。”这就是《父亲的房子和我》一文的结束语。由此可见,一位7岁看牛,12岁帮人做工,新中国成立后成长为村党支部书记的中国第一代党员的情怀。

40多年前的事情过去了,父亲的事迹总在村人口中传颂。村里许多老人说:“还是老书记好,大公无私、不吃钱,他的样貌和话语总时常在我们心里跳动……”

父亲的确是了不起的父亲,母亲更是伟大的母亲。

“母亲正在这细雨飘洒的陡坡上爬行,肩扛一根长长的楠竹……山路弯道重叠处,有树木茅草挡道,母亲只好放下竹子,用手拉着竹子一头,使劲地向上拉。可怜母亲只有左手能够抓住竹子,其右手从小就被毒蛇食去,只留下仅能弯曲的手臂,母亲将竹子紧按在大腿上,为左手帮力上拉。因而能用力的那只手的五指稍有松动,竹子就自然滑了下去,甚至要滑溜下去几个弯道,母亲又只好跑回去重新拖起竹子继续地往上拉,拉上去又滑下来,再拉上去又滑下来,拉呀啦呀,拉得母亲放声大哭了……”这是《泪滴声声唤母魂》文中的一段叙述。

可见一位残疾母亲为5个儿女的生存而坚韧在苦难生活的山道上,用泪水和血汗淌过崎岖蜿蜒,淌过群峦众峰。因此,母亲是儿子心中的太阳,儿子他“多么希望母亲也能像太阳那样,落下去又升起来。”这就是《清明泪洒落日里》一文中将母亲铸成了儿子心中的太阳。于是,儿子的泪水久久地洒落在黄昏的落日中,洒落在母亲远去的背影里。

“山水流韵”韵流山水。一条小溪载着四季的歌声,唱着小村的风景,将小村的画图赋予音乐的灵性,从小溪的水波里轻轻荡漾而来,流出了山岚轻烟,流出了柳绿花香,流出了丰茂的田野,流出了万千的笑颜,更是流出了委委婉婉的浪漫柔情。《聆听小溪的歌声》,把一首动听的山溪心歌,唱得舒展缠绵,唱得悠扬婉转。

《诗意画卷读古村》,一个古老的村庄,那排排马头墙的翘檐尖头挑起的历史云烟,缭绕于时代的天空,把“田中有水、水岸有宅、宅中有园、园里有屋、屋中有院、院中有树、树上有天、天上有月”的诗意画卷描摹精细,刻画入微。

《文化骑士队,足迹万重山》,一支乡土文化骑士队,把足迹踏上高天云路,将汗水洒向千山万壑。一支中学语文教师团队在名师导师刘建华的引领中,踏遍千山万水,翻越群山众峰,把乡土文化的精粹灵音传遍山乡大地,注入万众心灵。乡土文学走进校园,走上讲台,刻进试卷。用文学点亮心灵,让心灵放飞梦想,用文学的力量,激起万千学子心海的诗意波澜,引领学子插上文学梦想的翅膀,飞向远方。

《渔村楼头望江流》,在文学的梦想里,作者登上了渔村楼头的屋脊之上,遥望远方的江流。那是一条流淌千古的文学江流,“澎湃着千古诗人屈原的仰天浩叹,波映着王昌龄的玉壶冰心,激荡着沈从文的诗文足迹。李白、杜甫、刘禹锡、王阳明等等,都在这条江流上洒下了浪漫的诗意激情。”“今天,我再度登上观景台,遥望晨雾弥漫的沅江,诗意情浪又一次涌动心潮,‘雾撩江上天,楼阁飞云烟。渔业村头驻,今昔换人间。’我久久地沉浸在波澜壮阔的美景画图中。”

“山水流韵”韵流山水。水是山的柔情,山为水的脊梁。山水血肉交融,汇成了深深浅浅的生命长河。

“泥土心曲”是大地纵情的歌吟。《跪拜泥土》是一首唱给父亲的歌。父亲跪在泥土上,种植油菜,父亲跪在泥水中扯抚秧苗。“父亲常对村民说:泥土是需要跪拜的,我们跪拜泥土如同我们对共产党的忠诚,只有跪拜泥土才能获得泥土的养育。村前土地堂上的对联告诉我们:‘土能生万物,地可发千祥。’当了32年村支书的父亲啊,如今已永久地跪拜在泥土里了。我的父亲呀,我的泥土!我心灵的深处将永远扎下一个跪拜泥土的鲜活的灵魂。”

“我的父亲呀,我的泥土!”我的情根已种进了父亲的土地,我的灵魂已扎进了父亲的泥土。

《果红大地》是唱给红果鲜桃的歌。“我们沿着盘山而行的机耕道步入了桃林深处。串串透红的桃果碰到肩头,厚实实,沉甸甸,仿佛碰开了我们怒放的心花。我紧紧地拉着身边这位个头墩厚,肤色红黑的汉子,如同拉着一棵枝繁果丰的桃树……”“我们这大山峰顶的土质和气温是比较特殊的。早晚温差大,终年烟雾弥漫,但只要太阳一亮眼,就会照到这个山头,向阳的一面果子透红脆香,背阴的一面果子鲜嫩水甜,商家特别喜欢我们的果子呀”于是,在这大山里,也同时生产了如同鲜桃一样甜美的山歌儿。

“阿哥爬上思牛湾,思牛湾里桃果鲜。要是阿哥爱鲜桃,乡妹陪哥到明天。”

“乡妹陪哥到明天,哥将登上山峰巅。满坡甜桃哥全收,送去天涯海角边。”歌声伴随甜桃的芬芳,果香追随歌声飞扬,甜透了大山,香飘满云裳。

曾刊登于《人民日报》副刊的《再回小村》与大地副刊的《溪口库区记》,可算是展示了中国乡村的一个缩影。从小小的村庄洞见了中国的美丽乡村的图景。从山水风光到人文底蕴,从历史文脉到现代文明,可见,中国乡村的变化将蔚为中国的文风和国风。

“文史脉波”无不时常波动着文人的心波。追溯文源,延续文脉是文德艺功的必由之路。《拜登岳阳楼》《仰望岳麓书院》等篇章,都是追溯文脉源流,传承延续文脉而抒写的文人心迹和抒发的人文情怀。

“凭栏远眺,……烟波浩渺的江流自心灵的窗口涌进心潮,久久翻腾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波峰浪谷上。浪声震天,波涌云海。”“古有雄文登楼临风,今有诗联文采飞扬,中华文脉的源流啊,早已注入洞庭湖波,激起浪花波澜,久久流淌。”至此,我为之沉思:“江山必由民作主,文墨必把江山捧。”由此可见,文人的心迹与情怀尽在源远流长的诗波文浪之中。再看其中的《沅水江上读〈涉江〉》《沐浴古村文墨的灵光》等等章篇,都是借助江浪溪波来追溯文脉源流和传承延续文脉,让文脉滋润灵魂,用文韵启迪智慧。领悟文史,使人生走向更加高远的坦途。

文史波澜,从遥遥远远的源流里翻涌而来,文脉激流,从高高低低的浪潮中奔流远方,把世上的恩仇爱怨,将人间的喜怒哀乐,统统流成一条奔腾不息的文脉长河。

“人间佳话”就是跌宕起伏于这条波翻浪涌的文脉长河里。刊登于《人民日报》大地副刊的《古茶楼新情韵》《浪漫河岸》与《湖南日报》湘江副刊的《追梦犁头嘴》《一曲幸福颂歌》《一枕书香伴我眠》等等,都是将“人间佳话”赋予灵慧的诗意与艺术的真情而凝诗成文,构篇结章。正如刘建华老师评论文《散文语言的艺术魅力》所言:“……悠长的语言艺术味既闪烁文中,又余味字外。这与他苦痛中成长的人生阅历和独特的人生体验密不可分,与他豪放狂野的个性品质和良好的语言风貌紧密相连,与他炽热奔放的情感气息融会贯通。其质朴清新、畅达隽永的言语艺术风格,成就了其作品感人的独特魅力。”

“人间佳话”大都是以人物故事来营造文情意境,以作者情怀来建构诗意篇章,使“人间佳话”佳话连篇,将诗意真情盈满华章。

《大山的呼唤》正如著名散文作家刘明文老师所说:“是那日辉月华,山形水影叠加的忆念,是那漱漱林泉,袅袅炊烟牵缠的遐想。融汇着乡情、亲情、青春的恋情,蒸腾着泥香、汗香、花木的清香。”又如教授、博士生导师、词学家沈家庄老师所述评的:“《大山的呼唤》是山水跳跃的心曲,是生命闪烁的华章。”

《大山的呼唤》是亲情、友情、爱情、山水情、泥土情与对人间真善美的呼唤,是真情的呼唤、生命的呼唤、生生不息的呼唤!

责编:邓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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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湖南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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